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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罗斯文学通识读本,为什么普希金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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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俄罗斯文学》 本书介绍了各种形式的文学在俄罗斯文化中的地位和重要性。俄罗斯的民族文学是如何发展形成的?俄罗斯人又如何看待自己的语言文化?作者没有采用传统的文学史写
本书介绍了各种形式的文学在俄罗斯文化中的地位和重要性。俄罗斯的民族文学是如何发展形成的?俄罗斯人又如何看待自己的语言文化?作者没有采用传统的文学史写法,而是另辟蹊径,以俄罗斯文学的中心人物普希金为出发点,延伸探讨了俄罗斯文学文化的方方面面,包括俄罗斯人的作家崇拜、俄罗斯国内外对俄罗斯作家的解读、俄罗斯文学中的性别问题以及民间故事传统对俄罗斯文学的影响等等。
作者简介卡特里奥娜·凯利,牛津大学新学院俄语教授,研究兴趣包括俄罗斯现代派诗歌、俄罗斯女性文学、俄罗斯文化中的性别问题等。著有《彼得鲁什卡:俄国狂欢木偶戏》(1990)、《俄国女性写作史:1820—1992》(1994)、《改良俄国:叶卡捷琳娜至叶利钦时代的咨询文献、礼貌文化和性别》(2001)、《帕夫利克同志:一位苏联儿童英雄的飞升和坠落》(2005)及《圣彼得堡:往昔的阴影》(2014)等作品。
书籍摘录第一章 遗嘱(节选)
1925 年,英裔俄籍文学评论家D. S.米尔斯基在他的《俄国文学史》的开头就提到了普希金,那部著作也是由牛津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可算是“极简”通识读本的鼻祖。
外国人确实很难信服普希金在俄国作家中至高无上的伟大地位,如果此人不懂俄语,那么他或许根本不可能理解。然而即便他持不同意见,他仍有必要接受这一信念。否则,他关于俄罗斯文学和俄罗斯文明所形成的一切观念,都是先天不足和脱离现实的。
七十年过去了,普希金仍被他的同胞们认定为俄罗斯作家中“至高无上的伟人”,这可能仍然让外国读者大惑不解。在他的国家以外,提到俄罗斯文学,人们首先想到的是散文,特别是那些蕴含深邃思想、探索道德困境的散文。自 19 世纪末以来,这类体裁的翘楚当属托尔斯泰和陀思妥耶夫斯基,两人堪称鸿篇巨制的小说就恰恰属于这一类,西方读者一直认为,这两位才是最伟大的俄罗斯作家。托尔斯泰在《战争与和平》(1865—1869)中提出,人类只有在认识到自身的无力之后,才能对事态的发展有所把控,但他还是为书中的大量人物注入了个性,这部小说一贯被列为人类文学史上最重要的十部著作之一。陀思妥耶夫斯基所表现的伦理关怀,尤其是在一个没有上帝的世界里,道德的存在是否可能的问题,预见了现代哲学——从尼采到萨特——最为关注的一些重要焦点。
普希金没有写过长篇小说,他在其他方面甚至显得不怎么像“俄国人”,甚至还没有屠格涅夫像“俄国人”。屠格涅夫的《父与子》( 1862)中有一个主要人物名叫巴扎罗夫,他对社会效用的痴迷(他坚信解剖青蛙要比创作水彩画更优越)因太过夸张而显得尽如人意地古怪。那部小说中的乡村别墅场景既迷人又充满异国情调,那里有农奴情妇、用丝带牵着的狗,还有为莫须有的荣誉问题而展开的决斗。我们很容易看出《父与子》与契诃夫的戏剧之间的传承,但要看出《叶甫盖尼· 奥涅金》——它有太多随意的节外生枝、文雅反讽的弦外之音,还有种情感受到压抑的古怪氛围——或许是托尔斯泰的《安娜·卡列尼娜》(1875—1877)或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白痴》(1868)的先驱,则远没有那么容易。普希金在自己的诙谐风趣中融入了一种惆怅的认识,即快乐在最容易获取时反而最飘忽不定,让这本书显得更像是承继了简· 奥斯汀的《劝导》。的确,它在英语世界也颇有一些引人注目的后继者—包括纳博科夫的《洛丽塔》和维克拉姆· 塞斯关于旧金山的诗体小说《金门》—但这些巧妙而刻意的文本反而加深了西方读者的成见,即从俄罗斯的文化传统来看,普希金十分古怪,据说那可是一种直接的、天然无雕饰的文化。
不过每一位重要的俄罗斯作家都热衷于阅读欧洲文学;即便采取反对姿态,也从中获益匪浅。在某种程度上,《安娜·卡列尼娜》是对《包法利夫人》的反驳,但福楼拜这部小说开头几页的一个意象,即夏尔·包法利那顶难看的帽子(据作者本人评价说,它是琐碎生活的象征),与《哈吉穆拉特》的开头,托尔斯泰的叙述者注意到的那朵微不足道但生命力顽强的牛蒡花之间,却有着直接的联系。 18 世纪,俄国人一度担心他们的文学模仿性太强,翻译文学所占的比重过大。到 19 世纪,这样的担心已不复存在,代之以对本土文学成就的自豪,但对法国、英国、德国、西班牙和意大利文学的接受度并没有降低。就连那些对西方语言知之不多的作家,也贪婪地吸取着外国的素材。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小说固然受到果戈理的影响,但狄更斯的影响丝毫不弱。作家本人在 1862 年访英时对真正的英格兰厌恨有加,但那不过再次证明了他对狄更斯的追捧。 1917 年后,无论是流亡作家的苦涩生活,还是留在苏联的作家所经历的文化孤立,都未曾浇灭这样的热爱。安娜· 阿赫玛托娃对 T. S.艾略特和詹姆斯· 乔伊斯的崇拜,约瑟夫· 布罗茨基对约翰· 邓恩的热爱,只是他们与西方文学关系亲密的两个广为人知的例子;出人意料的是,玛琳娜·茨维塔耶娃居然是美国畅销小说家赛珍珠的忠实拥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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